弗拉基米尔厄里斯·憨批魔镜·乌里扬诺夫

鸽子

苏中往事1919-1991(一)

老早就想写个历史向的文了,这回搞个红色组的。

此作者是一只毛色锃亮的鸽子,喜欢记得备杀鸽刀片。

废话不多说,上正文。

————————————分鸽线————————————

“为什么你不理解我呢,我帮过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虽然刀很锋利,但听话,让我抓住你的手,我们一起挥刀劈向可恶的美帝,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了多少小国,多少弱者深陷剥削与战火,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霸权梦,这都是资本主义的剥削,资本主义的诡计。”
“我是为了你啊,全世界只有我对你最好了,瓷”

瓷:“松手。”

苏抓着瓷,仿佛听到了最不可能听到的话:“什么?”

瓷:松手!

你做的这一切和美国有什么区别。

为了自己的意愿而把小国当做筹码肆意摆布。

你真敢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打碎全世界在饥馑与寒冷的弱者吗?

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霸权?

......

...

.

1919年

当北洋那帮子还在瓷家当家的时候,第一次群架的硝烟尚未落尽,然而所谓文明的吃相也不过如此,就在尸骨堆上,新生的强权开起了人肉宴席。

“啊呀,菜好像不够多呢,但‘客人’们也不好赶走呢。”

“这有什么的,从殖民地再拉几个人来不就行了吗。”

民国嘛,不过是胜利的祭品之一,和其他的祭品一样被吊在公理的十字架上,可能唯一的与众不同,就是他比较大,能多让人品尝几口。

被学生和工人们救下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电灯彻夜,西装革履的权贵和那个象征胜利的牌坊,然后回头看向工人们,几年前,他亲手把他们送出了家,从此生死未卜,而今天他们却搀扶着自己,缓缓地走着。

所谓文明,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虚伪过。

“回家吧。”

然而回到家里,依然被指手画脚着,瓷家的人命没洋人的命值钱,瓷家的命不是命。

一切似乎也没变。

“孙文?”他猛地回头,看向那个将他带领走向共和的身影。

“你的身体。”“没事,一点小毛病,不打紧。”

“倒是你不能走向真正的独立与强大,我们家还在被别人欺负着,这才是大病。《临时约法》不能废,但以美为师走不通,我给你想了一条新的道路。”

“什么道路?”一想起那些尸位素餐的身影,瓷不禁咬紧牙关,直想双眼冒火。

“不再依靠那些权势滔天的当权者,其实真正的力量就在我们以前所忽视的他们当中。”孙文指了指搀着瓷的,沾着油污与棉絮的衣袍说。

“工人?”

“是的,咳咳咳”突然一阵急剧的咳嗽,“逸仙!你的身子......”孙文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以俄为师。”

“以俄为师?”

在广州附近的古港,也许就是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近海的风吹过官州水道,黄埔岛上尚是一片荒地。

“初次见面,我是苏俄。”摘下了大毡帽,帽子上有一颗灼热的红星,红星上嵌着镰刀锤子。一身大衣上布满弹孔与血尘,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眼神中燃烧的烈火燃尽了西伯利亚的寒冬。

“你好。”瓷与苏的手握在一起,热量从手心传来,炽热而温暖。苏则是觉得一种在西伯利亚的冰原上从未感觉过的一种清凉滋润着心。

“以后我负责指导你训练军队,保证都是百战百胜的雄师。”随后他挠了挠金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请多指教了。”

之后苏联曾无数次地回想起那个微笑,像春天到来时田间的清泉,露珠从草尖滚落,麦子出芽。那是经过了寒冬摧残过仍不失风采的一笑,哪怕身上的刀痕尚未结痂,衣服上仍然沾着灰尘,但是他仍然能如此纯洁的一笑,就这么烙进了苏的心底。

永不服输,永不屈服。

“请多指教。”平仄音听起来就像唱歌一样悦耳。

也许帮个忙也并不坏呢,尤其是这样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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